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