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好看是很好看了,就是可能有点冷。还有,这林子里这样的衣衫走起来就有点难,不是勾了这边就勾了那边,杨璇儿却似乎已经习惯,走得极慢,耐心的将勾住的地方取下。 不知怎的,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 前些日子的青菜贵成那样,近几十年都没有过这样的高价,因为杨璇儿暖房的缘故,村里好多人家都赚了不少。而且如今因为大灾的缘故,银子铜板早已不如当初签契书时值钱。认真论起来,他确实是占了便宜,张采萱吃了亏的。 杨璇儿院子里的人得了准信,才渐渐地散了回去。 杨璇儿家中的院子里有十几个人,里面也不乏真心担忧她的,可见她努力维护邻里关系颇见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