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