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陪着他们摘了几天,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 张全富显然也明白,眼看着她的手就要碰到银子,他突然道: 采萱。 张采萱起身,大伯,那我就回去了,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不过有杨璇儿刻意要救他来看, 这人应该是个知道感恩的。 不必了。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装好银子。 这本就是正常的,镇上的青菜多起来,肯定不能和一开始奇缺的价钱一样,秦肃凛点头,什么价?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反正当下许多人眼中,农家妇人就是上不得台面,有的人家妇人都不上桌吃饭,她不说话很正常。 身体上的疼痛,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他语气里满是担忧,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不觉得唠叨,只觉得温暖。 秦肃凛对她要做的事情始终支持,这一次他们不止拿了篮子,还带了麻袋,打算带些腐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