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楚司瑶直摇头:我不是说吃宵夜,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起给拒了吗?不仅宵夜不用吃,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我倒是乐得清闲,不过秦千艺可不这么想,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男生也不至于这么粗线条吧。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贺勤这个班主任,还真是被他们这帮学生小看了啊。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楚司瑶虽然好奇她为什么搬走,不过显然施翘要搬走的这个结果更让她开心,要不是顾及到以后还在同一个班,此时此刻非得跳起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