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可服务员快走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旁边那一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站起来,嚷嚷道:阿姨,鱼是我们点的,你往哪端呢? 孟母孟父显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已经在帮孟行悠考虑,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名靠前的大学。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跟孟行悠的同款。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男朋友,你住的公寓是哪一栋哪一户?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