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