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他还看见她在笑,笑容柔美清甜,眉目舒展,是发自内心的笑;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那个方向的不远处,有两个人,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而现在,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 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才道:申先生不在桐城。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