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火焰之外,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以及大火之中的她。 最痛苦的时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住在这里。 闭嘴!陆与江蓦然大喝,不要叫我叔叔!不要再叫我叔叔!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