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