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