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