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哪怕你不爱我,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你把我当什么?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廉价化妆品吗?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嗯。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这次是我妈过分了。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