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