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