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