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