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刚到走廊,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里面还有人在说话,听起来人还不少。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孟行悠长声感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