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