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