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