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贺勤听完,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主任, 误会一场, 他们没有早恋。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