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迟砚举手把服务生叫过来,点了几个店里招牌菜和一个汤,完事了补充一句:一份番茄炒蛋一份白饭打包。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前门水果街路口,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很明显的。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